一六五、准备两条潢线一起开_(虫族总攻)塞陀监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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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六五、准备两条潢线一起开

  地上一条长相诡异的小小蛇尸还在抽搐,瓦勒掐住腿上伤口附近的肌肉,一阵一阵的眩晕涌上眼前。

  剧毒……

  他发现了这条蛇的攻击意图也预判了它的攻击轨迹,但突然的反胃令他虽杀死了这条蛇,却也没能及时躲避它的利齿。

  他捂着伤口和隐隐作痛的小腹,昏沉的背靠着大树坐倒在地。

  自双脚开始传递上麻痹感,坐稳之后他凭借感觉用小刀割开伤口想要放出毒血,大量血液喷出模糊了双眼,他才意识到自己割错了地方,也割的太深了。

  是他的问题,不该让那个雄虫受伤,原本蛋只是普通的水土不服,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命的闻到了雄父的信息素……

  他闭上汗湿的眼睛,咬紧牙关按住小腹,现在他浑身发软,只能坐在原地闭目喘息,再也移动不了了。

  小阿兰躲在远处的树丛里观察他,他很担心,可是不敢过去。

  他的身体促使自己光明正大的过去,不需要去管哥哥是否愿意,但他心里是不想这样强硬的对待哥哥的。

  可是哥哥看起来真的很难受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阿兰微微后退一步,蓦地脚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,那东西还会动,“嗖”的一下就抽走了。小阿兰吓了一跳,一转头,又被吓了一大跳。

  “你是……什么怪物?!”

  他被吓的懵懵的,转身就要去找哥哥。

  然而那怪物用尾巴拦住了他的道路,诡异的金黄竖瞳盯着他,嘴里还不住的吐着蛇信。

  小阿兰可不想被这么奇怪的尾巴缠住,便站在原地不动,那怪物生了和他们相似的脸,只眼睛和耳朵与他们不同,眼睛是金黄竖瞳,耳朵是长长的细耳朵,古铜色的上半身赤裸着,下半身是条大蛇,总之,小阿兰觉得很可怕。

  不过虽然小阿兰觉得这个怪物很可怕,却没有太多的害怕情绪,他感觉得到这个怪物对他没有很深的恶意——小阿兰对环境是很敏锐的,敏锐到有的时候他甚至能够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
  有一次他把奶油蛋糕上的奶油弄的满床都是,雌父到处找工具要打他,可是小阿兰却能指挥着哥哥,每每在雌父往家里哪个角落走去找工具时,提前把那个小工具藏起来。

  要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,给哥哥下的命令描述也不是具体的‘拿走阳台上的衣架’这种,而是‘这个方向,某个金属制,会把我打哭的东西’。

  就如同现在,他能够感觉到,这个怪物对他没有恶意,反而也许还会做一些他觉得有趣的事情。

  怪物用尾巴拦住了他,细长的尾尖在他眼前颤动,小阿兰伸手握住,将它往旁边的树上打了个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同虫族外貌差不多的脸笑了起来,这个怪物笑起来并不好看,至少小阿兰无法欣赏,他本能的觉得这个笑是邪恶的——毕竟这个怪物的长相就是如此邪恶,可是,那双竖瞳里却又透出一丝奇妙的纯真,令小阿兰不会真的心生恶感。

  将这条蛇尾巴固定在树枝上后小阿兰回头看向哥哥,糟糕!哥哥已经昏倒了!!

  他连忙跑到哥哥身边查看他的状况,却没想到怪物也跟着他一同到了哥哥身边,长尾巴扫开了小阿兰去捏地上小蛇尸体的手,怪物伏低上身,露出手心里握的一颗干巴巴的绿果,它掰开一小块干枯的果肉,示意小阿兰喂给哥哥。

  小阿兰犹豫片刻,看哥哥半死不活的模样,顾不得太多便将果肉喂给了他。

  可是哥哥不能自主吞咽,小阿兰冥思苦想,最终不知哪里来的灵光一闪,把果肉放进嘴里嚼碎,再喂进了哥哥嘴里。

  做完这事小阿兰小脸红彤彤,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恶心呀!可是……好刺激!

  他和哥哥就应该这样的,亲亲密密,不分你我。

  很快哥哥脸上的灰白就褪了,他的呼吸变得平缓,心跳变得规律,躺在地上,一只手无意识的护上隆起的小腹,很珍惜的样子。

  小阿兰松了一口气,朝怪物投去感激的眼神,没想到怪物却只直直盯着他的嘴唇,冷不丁的,凑上来啾了他一口。

  小阿兰尖叫着躲到了昏睡的哥哥背后,用手背疯狂擦拭嘴唇,一副嫌弃恶心的表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怪物见状也露出委屈的眼神,它同样躺倒在地,翻起肚皮,模仿着哥哥的样子,把手放到了小腹上方,期待的看着小阿兰。

  ——它喜欢我。

  小阿兰擦着嘴,心想。

  我就是很讨人喜欢,但我也可以,让它更喜欢我。

  小阿兰放下手,看向怪物,

  “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?”

  怪物听不懂虫族的语言,讲出来的也是小阿兰听不懂的话。

  但这不妨碍小阿兰同它交流——交流,从不局限于语言。

  小阿兰并没有做什么,只是冲着它笑,然后,从一旁的灌木丛里折了一支盛放的花。

  那朵花开的骄矜肆意,花瓣火红,花心却纯白,小阿兰半趴在怪物身边,握起怪物的手,将花枝放进了它手心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灿烂阳光自他背后洒落,他不知道逆光折花的自己有多么鲜活美丽。

  怪物的笑容更大了,它的牙很白,笑容很单纯,小阿兰觉得这原始星球上的怪物一定都智商不高。

  他做着手势,想要怪物帮助他们,提供给昏迷的哥哥一个可以休憩的地方。

  怪物欣然答应,于是小阿兰将哥哥抱了起来——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这么大,但也觉得开心:我终于也可以抱哥哥了!我终于有能力保护哥哥了!

 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小阿兰遇见了很多双腿正常,但却同怪物一样黑皮肤尖耳朵的人,他们看他们的眼神不太友善,小阿兰便抱着哥哥靠近了怪物,有意无意的,作出了非常信任亲密的姿态。

  眼前出现一座看起来阴恻恻的神庙,这座神庙红色的外墙都已经掉漆了,门窗紧闭,铁锁生锈,显出古旧的阴冷风味。

  小阿兰可不想进去,不过原来怪物带他们来的最终目的地也不是这座神庙,而是神庙附近的一座小房子。

  这座小房子很简陋,有些像护林人在林里建的临时落脚点,里面收拾的却很干净。小阿兰将哥哥放在支起的一道小床上后,再转身,怪物却已经不见了。

  他趴上窗户,只看到神庙门缝里漏出的一丝幽暗灯光。须臾之后,这丝灯光也随着大门紧闭而消失了。

  “咳咳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传来哥哥沙哑的咳嗽声,小阿兰转回头,还未动脚就被冷冰冰的喝止:“你别过来!”

  “哥哥?”

  瓦勒坐在床上轻轻的,虚弱的呼吸着,良久之后才能再积攒力气抬起头看他一眼,

  “……我不是你哥哥。”

  小阿兰撅起嘴,“我不喜欢一个游戏玩太多次。”

  小阿兰最不喜欢名为‘拒绝’的游戏。

  在瓦勒疲惫的眼神中那个恐怖的雄虫终究还是走过来了,哪怕他似乎精神错乱,在他眼里依旧是一样的恐怖,霸道,蛮不讲理。

  “哥哥,你正常一点好不好?”小阿兰趴在他床头,用手捧着小脸歪脑袋看他,“我们不玩游戏了行吗?”

  瓦勒闭起眼睛,勉强翻了个身,用背对着他。

  “哥哥你好好休息,一直是哥哥保护小阿兰,现在也该换小阿兰保护哥哥了呀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阿兰开始笨手笨脚的打扫卫生,一边打扫嘴里还念念有词,都是什么‘哥哥要快点好起来’‘哥哥小阿兰好担心你’‘哥哥我爱你’这种在瓦勒听来不会有丝毫触动的话。

  在小阿兰的话唠中虚弱的瓦勒疲惫感逐渐涌上,他本不欲再睡,但身体却迫使他又一次睡了过去。

 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,瓦勒微微挪动头部,就察觉到一道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后,这道呼吸绵软温暖,没有靠的过近也没有离得太远,瓦勒转过头,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绿色眼眸。

  狭小的床铺挤不下两个人,他发现这只雄虫是以上半身斜躺他身侧,下半身歪在床边的怪异姿势才能做到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脸。这姿势光是看着就难受至极,也不知道他究竟这样保持了多久。

  “哥哥醒了呀,身体好点了吗?还难受吗?蛋蛋感觉怎么样?要不要喝点水?”

  瓦勒一皱眉,愈发觉得心浮气躁。

  “闭嘴……”他按着眉心说,“离我远点。”

  “哥哥!”小阿兰抱着水罐气鼓鼓的站在床边,“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啦!”

  他把水罐“咚”的一声放在瓦勒头侧,力气之大床板都为之一震,瓦勒一惊,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。

  如果这个雄虫处在‘正常’状态,这一下绝对砸在他头上,砸的他头破血流,再也生不起反抗拒绝的心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苦涩的挪动身体,用手肘支撑着端起水罐准备顺他的意喝水,小阿兰见状连忙把他扶起来,还贴心的往他腰后垫了个枕头。

  “蛋蛋乖乖~蛋蛋乖乖~”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哥哥隆起的肚子,瓦勒没有反抗,只腹侧肌肉全都绷紧了。温凉的手覆上肚皮,他忽然又觉得含在喉咙里的一口水怎么喝不下去了,便放下水罐,双眼紧紧盯着小阿兰在他肚子上又拍又摸的手。

  “哥哥~~”

  这个雄虫得寸进尺的爬上床,动作非常自然的窝进了他怀里,鬓边的碎发蹭在脸颊,细细软软的,带起一阵柔软的香风。

  他身上是有一股香味的,并非是雄虫的信息素香,而是某种奇特的体香,哪怕是在这环境恶劣的原始精灵星球,他身上的香也那么蛮横的随意散发着。

  瓦勒任他抱着,渐渐的,原本僵硬的肌肉稍稍软化,这时腹里的蛋就开始活跃起来,蹦跳着要他的雌父继续靠近雄父,最好是——负距离的那种。

  这种活跃导致他的小腹疼痛起来,他咬着牙,一语不发的坚持着,直到被小阿兰发现他的痛楚表情和身上粘腻的冷汗。

  “哥哥!?你怎么了!?”

  瓦勒咬牙推开他,“别碰我!……我不是你哥哥!”

  小阿兰被他一推不得不下了床,看着瓦勒痛苦的脸,他很认真的说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为什么不肯承认?哥哥,你身上是有别人没有的味道的,你可以不承认,但我知道你是。”

  瓦勒闭着眼睛,他没有力气同他争论,但确实又一直觉得很奇怪,因此他还是有气无力的问道:“什么味道?……你哥哥身上。”

  小阿兰抬起手比划了一下,“就是……”他努力想要将这种味道用语言描绘出来,“嗯……一种……毛茸茸,晒过阳光后的温暖味道……”

  瓦勒扯扯嘴角。

  毛茸茸的味道……呵,扯谎。

  不过是因为他带领舰队袭击了他的基地,俘虏后便把他当成玩具肆意折辱玩弄罢了。

  “你怎么找到这间屋子的?”

  小阿兰比比划划的将经过说了一遍,越听,瓦勒的表情就越发难看,

  “你怎么轻信了一个怪物!?你怎么知道它会不会召集人过来将我们围杀!?”

  小阿兰道:“不会的,哥哥,你要相信我的直觉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瓦勒急怒攻心,从床上跌跌撞撞的下来,还没站稳就扯着他吼道:“还不快走!?你等着它们过来杀你?”

  小阿兰来不及解释更多就已经被拖着走到门口,只是不等打开门身前高壮的雌虫就脚步一软,往后倒落他怀里。

  被蛇咬后中毒的眩晕无力感再度涌上,瓦勒深呼吸几口气,握紧小阿兰的手臂,快速说道:“这里不是我们熟悉的星球,你再任性,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!”

  他用力推了一下小阿兰示意他快点离开,自己却脚步踉跄的倒回了床榻,垂着头,喉咙里拉风箱一般沉重的呼吸着。

  小阿兰捂住了嘴,非常做作的感动道:“哥哥,我不会丢下你的!”

  他扑上去从背后搂紧瓦勒,双手自他腋下穿过,抓住了因怀孕而丰满的胸肌,

  “我永远不会丢下你,所以,你怎么忍心丢下我的啊……宝贝。”

  作乱的手在硕大柔软的胸脯上揉弄了几下,几乎是瞬间怀里僵硬紧绷的身体就软化成一大块融化的膏脂,那双手隔着衣物富有技巧的随意揉捏着这对大胸,胯下坚硬滚烫的东西也顶住了瓦勒饱满的臀瓣。

  瓦勒咬牙,谁知道这个雄虫又突然发什么疯进入发情状态,但既然他恢复了‘正常’,就再也没有了他拒绝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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